星學

現代生活逐步好起來,衣食溫飽多已無憂,又80載無世界大戰攪禍,和平境遇,加之交通捷運便宜,令世人出外旅遊易行,去瞧瞧天外天,看看人外人,疇昔只能紙上意會的大千世界,俱拉近眼前盡覽無餘,可謂“天涯若比鄰”,不復“動如參與商”了。
打小愛遠足的我,十分崇尚“行萬里路破萬卷書”。在皈依教門前的遊歷中,所睹驚豔處,每催生無比慨喟:大自然鬼斧神工、萬千造化之奇;而信主以後的漫行中,所瀏觀止處,輒產生出無上敬畏:天主手指造物奇異作為之妙,更悟出名勝風光不啻另類天書,類同紙筆所錄的寶典《聖經》,卻非文字付梓印製,乃實體著成的宏大物語,同樣記載著神創的偉岸史實,叫用心去閱覽者不可推諉、心悅誠服。
參透了這一點的旅人,或可謂達到了雲遊的最高境界,即能夠超越“仁者見仁、智者見智”的拘泥,脫離“智者樂山,仁者樂水”的局限,昇華到“透象識質”高度,使視角與眼界出立體入多維,物活神化了。

粗算起來,我迄今已涉獵過歐亞非洲五十多個國家和地區;其中不少的國度層更是曾多次造訪。每被那如詩如畫的風土與人情所吸引傾倒,倍覺世界萬花筒美妙,更感宇宙之主榮偉無比。
遊行中,面對那嶙峋巍峨、層巒疊嶂,或洶湧澎湃、不息川流,我驚歎山水唇齒相依,相映益彰;亦留意到即使危崖之上不乏牡蠣貝殼的水生遺痕,昭示這些個高原峰巔曾經是海底岩床,滄海桑田。通常人對此多僅知其一:曰系“大陸板塊漂移”所致“造山運動”,使陸丘從汪洋中崛起而矗;卻殊少知其二:此系《創世紀》所載“神說:天下的水要聚在一處,使旱地露出來,事就這樣成了”。而後至挪亞時代,滔滔大洪水又淹沒了世上最高的山脈,便再次留下這些印記至今。

流覽中,少不了朝觀日出暮賞日落,夜望星空銀河,矚目磅礴恢弘的天體奇觀,常嗟歎“此景只應天上有”,袤天浩瀚深邃無垠。聯想眼下的天文至理:無數的繁星雲辰乃“大爆炸”所致的齏粉碎屑,目前還在膨脹擴張中。然億萬年的星移斗轉,竟然這般井然有序,誰教它如斯循規蹈矩,孰引發這驚天“原爆”竟無人知曉,惟在《舊約》中備有答案線索:上帝為人類地球擺列了諸天的日月星辰,成就了繽紛天體萬象。
旅途中,看著充斥山水間的各種植被與動物,千姿百態,爭妍鬥豔,發人叫絕這天成的絢麗旖旎,斑斕多彩,協調和和諧。草木的四季變化,動物的遷徙冬眠,其之間的相生相剋,生生不息,精確有時,充分顯示這絕非憑著單個分子/細胞“碰巧”偶變而進化衍生來,定是被精密設計締造,方才得“各從其類,成為美好”的。

穿越中,信步在各大陸不同的國度,我見識了眾民族的多樣化以及人面相的複雜性,感觸八十億人口竟無一貌合神同,實在奇之大怪。但芸芸眾生卻不約而同有著一樣的智慧靈犀,以及對天地主宰的追求膜拜。即便進化論霸屏的學術界,也發現並承認“全人類起源於非洲,同一個祖先”。而《聖經》對其早就明喻了:始祖亞當(人)、夏娃(眾生之母),是上帝按照自己的形象所造的第一對世人;從這一本生出了萬族、分散到全地,並預先定準其年限和所住的疆界,要叫他們尋求神。這便解析了有靈的人與萬物的獨特性。

每番遊罷歸來,我沉心聯思遐想,認知不斷進深:我們人的一生何嘗不是一場漫長旅行?是魂靈披上肉身羽翼在現世的跋涉翱翔,“繞樹三匝”卻“無枝可倚”,終撒手人寰。塵世間中所履歷的,皆短暫臨時,一如旅遊中的駐蹕觀景、客棧棲身;一道道風景線和一個個打卡熱點,串連起來構成了紅塵的生命軌跡,雖然各有千秋,或流連不舍或沮喪失意,都非久留長居之處,恰如遊方久矣老盼著回家一理。
而我們真身魂魄的家,是位於靈界的,乃生命之旅的終歸處,或在天庭樂園或在硫磺火湖,取決於今人現世的選擇定奪,信耶穌與否。若能在今世活於神的恩光中,與愛人伴侶攜手同行,遍歷綺麗風光,飽享自然,終了安歇在主的安穩港口,福莫大焉!



